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溺梦入君心精选章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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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泳池漩涡与雕花软轿

七月的游泳馆蒸腾着湿热的雾气,郑盼盼如灵动的海豚般跃出水面,水珠在她小麦色的肌肤上折射出细碎的光芒。她正享受着自由泳带来的畅快,忽然小腿传来钻心的痉挛。慌乱中,她瞥见池底闪过一道幽蓝的光晕,那光晕竟如黑洞般产生吸力,将她整个人拖拽下去。

在失去意识的最后瞬间,郑盼盼看到池底壁画上的古装女子竟朝她露出诡异微笑。再睁眼时,她正躺在一顶朱漆描金的软轿里,绣着并蒂莲的轿帘被风吹起,露出青石板铺就的长街。

“三小姐,您可千万要安分些!”绿衣丫鬟小翠的声音打着颤,仿佛一片在狂风中瑟瑟发抖的落叶,她一边说着,一边紧张地伸手按住轿帘,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滚落,“夫人最不喜您抛头露面,要是知道您有什么异动,奴婢……奴婢可担待不起啊!”

郑盼盼原本还在为这陌生的环境和突如其来的变故感到迷茫,记忆涌入。轿子却毫无征兆地剧烈颠簸起来。刹那间,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左摇右晃,脑袋险些撞上轿壁。

“嘎吱——”一阵尖锐刺耳的声响瞬间划破长空,雕花窗棂与对面的豪华马车激烈碰撞,火花四溅。这突如其来的冲击,让郑盼盼一个不稳,差点摔倒。小翠吓得脸色惨白,双手死死抓住轿子的扶手,身体抖如筛糠。与此同时,外面传来了此起彼伏的叫嚷声:“怎么回事?你们是怎么抬轿子的!”

“找死吗?!”一声暴喝如惊雷炸响,震得轿帘簌簌抖动,似随时都会被这股声浪掀飞。郑盼盼心猛地一紧,带着几分忐忑与好奇,缓缓掀开轿帘。

映入眼帘的,是一匹神骏非凡的枣红马,马上端坐着一位男子。此刻,男子正俯身向前,修长有力的手指如钳子般紧紧揪着车夫的衣领。玄色蟒纹锦袍在狂风中猎猎舞动,蟒纹仿若活物,张牙舞爪,尽显威严。

就在这时,男子似有所感,陡然转头。刹那间,郑盼盼只觉仿佛坠入了一个深邃的旋涡——男子那双鎏金琥珀般的眼眸,泛着冷冽的光,恰似万年不化的寒霜,让人不寒而栗。可在那冰冷之下,又似隐匿着熊熊燃烧的野火,仿佛随时都会喷薄而出,将一切都焚烧殆尽 。这复杂又极具冲击力的眼神,如同一把锐利的钩子,瞬间勾住了郑盼盼的目光,令她一时之间竟无法移开视线。

男子眉头一皱,眼中闪过一丝不悦,薄唇轻启,冷冷地说道:“小丫头,看够了吗?”郑盼盼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心中暗叫不好。但她骨子里的倔强和现代人的果敢,让她很快镇定下来。她深吸一口气,扬起下巴,毫不畏惧地迎上男子的目光,说道:“公子,我们并非有意冒犯,你又何必如此大动肝火,这般无礼?”

男子闻言,先是一怔,随即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无礼?这京城之中,还没人敢这般跟本王说话。你这丫头,倒是有几分胆识。”郑盼盼心中一惊,这才意识到眼前之人身份非同小可,原主记忆在脑海里翻腾了一阵,九王爷萧逸尘。但她面上依旧保持镇定,说道:“就算你身份尊贵,也不能仗势欺人。”男子饶有兴致地打量着郑盼盼,眼中的寒意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丝玩味,“有趣,有趣,多少年了,还没人敢这般教训本王。你叫什么名字,是哪家的姑娘?”

“我叫盼盼,侯府三小姐。”男子微微点头,“盼盼,好名字。今日之事,看在你直言敢谏的份上,本王就不追究了。但你要记住,这京城水深得很,下次莫要再这么莽撞。”说罢,马鞭一扬,枣红马长嘶一声,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消失在街道的尽头。

镇南侯府的朱漆大门在郑盼盼身后轰然关闭。暮色如墨,裹挟着深秋的凉意,从青石板缝隙间渗透而出,在她脚下蔓延成压抑的暗流。正厅鎏金兽首衔环门被丫鬟缓缓推开,暖黄烛光扑面而来,却在门槛处被柳氏深紫色织锦裙裾截断。这位执掌侯府十余年的继母端坐在金丝楠木拔步椅上,十二幅湘裙垂落如潭水,腰间白玉禁步纹丝不动。她右手小指的翡翠护甲正一下一下叩击黄花梨桌案:"听说你在轿中掀帘窥视外男?"柳氏的声音像浸了冰碴的丝线,冷不丁缠上郑盼盼脖颈。不等回答,郑婉晴已将汝窑茶盏重重砸在桌上,茶水溅在素白桌旗上,洇出大片深色水痕。

"妹妹怕是忘了生母是如何不守妇道,才落得早逝的下场。"嫡姐丹蔻划过案上《女诫》,书页发出刺耳的沙沙声,"若再学那些狐媚行径,休怪母亲不念及你刚回府就动用家法。"

郑盼盼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收紧,指甲深深掐进掌心。烛火在青铜灯台上噼啪作响,三个人的影子在糊着洒线绣的屏风上扭曲重叠。郑盼盼垂眸的刹那,记忆如同决堤的洪水,裹挟着苦艾与檀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那是八岁暮春的清晨,生母房中的湘妃竹帘被晨露打湿,晨光透过帘隙在青石板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她跪在雕花木床边,看着生母枯瘦如柴的手紧紧攥着自己的手腕,腕间那只冰种翡翠镯随着呼吸微微颤动,在晨光中泛着幽绿的光。

"囡囡..."生母的声音像浸了水的棉絮,绵软无力却又带着几分急切,"要...要记得..."话未说完,一阵剧烈的咳嗽袭来,翡翠镯重重磕在黄花梨床柱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仿佛碎玉坠入深潭。郑盼盼吓得浑身发抖,眼泪止不住地往下掉,却见那镯子不知何时已褪到了自己腕上,冰凉的触感从皮肤渗进骨髓。

"哐当——"柳氏的翡翠护甲重重叩在黄花梨桌案上,将郑盼盼从回忆中拽回现实。她猛然抬头,对上柳氏审视的目光,心跳骤然加速。那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与记忆中生母镯子的温润截然不同,却又诡异地重叠在一起。

"怎么?"柳氏的声音像淬了冰的银针,"被你姐姐说中心事了?"郑盼盼这才惊觉自己的失态,忙不迭地垂下眼帘,却看见柳氏的护甲在烛火下泛着冷光,与记忆中生母镯子的温润截然不同。

两种声音在她脑海中交织,形成一种诡异的共鸣。她忽然意识到,这不仅仅是声音的相似,更是命运的捉弄。生母用镯子传递的秘密,柳氏用护甲施加的压迫,都在提醒着她,在这个深宅大院里,生存从来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既然魂穿他身,那得改变才行。

郑盼盼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内心的愤怒。她知道,此刻的她不能示弱,否则只会招来更多的欺凌。于是,她鼓起勇气,抬头直视柳氏的眼睛,声音虽小却坚定:"母亲,女儿并未窥视外男,只是听见车夫呼救,担心冲撞了贵人。"

柳氏忽然抬眼瞥向廊下铜楼,翡翠护甲在烛火下闪过寒芒。酉时三刻,侯爷的官轿该到侯府了。她骤然起身,十二幅湘裙扫过满地狼藉的茶盏碎片,发出窸窣声响。"今日暂且作罢。"柳氏转身时,金镶玉步摇撞在博古架上,震得青瓷瓶里的西府海棠簌簌落花。郑盼盼注意到继母指尖的翡翠护甲正微微发颤,与生母临终前攥着她的手时如出一辙。

"妹妹可要记着,"郑婉晴突然凑近,丹蔻划过郑盼盼耳畔碎发,"父亲最恨女子抛头露面。"她袖中檀香混着苏合香的气息扑面而来,让郑盼盼想起生母棺木里撒的安息香。

当晚,郑盼盼被安排到西跨院最破旧的厢房。

暮色漫过雕花窗棂时,郑盼盼赶回西跨院。小翠举着羊角灯在前引路,灯影里浮动着细小的飞蛾。经过垂花门时,郑盼盼忽然听见墙外传来说书人的唱词:"侯门一入深似海,从此萧郎是路人......"

她下意识摸向袖中玉镯,冰凉的触感让她清醒。生母临终前说过的话在耳畔回响:"莫信侯府玉,要看雪中梅。"郑盼盼抬头,暮色中隐约可见东跨院的梅林,枝桠上已结出豆大的花苞。

郑盼盼退了下人,推开窗,竟见个小乞丐模样的男孩正倒挂在屋檐下:"三小姐想要立足,得先学会自保。"

郑盼盼一头雾水:"何人?"

"三小姐自会知道。"

半月后的端阳宴会,郑盼盼被柳氏逼着穿上露趾的旧绣鞋。踏入王府的瞬间,她便被满院的奇花异草吸引,不知不觉走到荷花池畔。正踮脚欣赏并蒂莲时,腰间突然一紧,整个人被拽进假山缝隙。鼻尖骤然撞上冰凉的石壁。潮湿的青苔气息混着荷香扑面而来,她这才惊觉腰间的手劲奇大,像是铁钳般扣在缠枝莲纹的裙带上。

"嘘——"鎏金琥珀眸在月光下泛起狡黠的光,萧逸尘的蟒纹锦袍擦过她裸露的脚踝,带来细碎的刺痛。郑盼盼这才发现自己的绣鞋早已不知所踪,脚趾陷入湿润的泥土,凉意顺着肌肤爬进裙底。

待她看清来人,眼神晦暗不明:"王爷这是要学登徒子?"她强装镇定,指尖却死死攥住假山缝隙里的藤蔓。萧逸尘低笑出声,温热的呼吸拂过耳畔:"本王若真是登徒子,此刻该解你腰间的禁步了。"

池面突然传来游船的划桨声,郑盼盼下意识往阴影里缩了缩,却正好撞进萧逸尘怀里。他胸前的龙纹玉佩隔着衣衫硌得她生疼,却又带着奇异的温度。"你故意引我来这里?"她仰头质问,却在月光里看见他睫毛投下的扇形阴影。

"本王只是好奇,"萧逸尘忽然贴近她耳畔,"穿露趾鞋的侯府三小姐,究竟有多少秘密。"他的指尖轻轻划过她脚踝上的朱砂痣,郑盼盼浑身一僵,生母临终前曾说这是家族血脉的印记。

假山外突然传来郑婉晴的呼唤:"三妹妹可在这儿?母亲找你呢。"萧逸尘的手瞬间捂住她的嘴,掌心残留着剑油的冷香。郑盼盼挣扎间,袖中的翡翠镯磕在石壁上,发出清越的声响。

萧逸尘瞳孔骤然收缩,目光死死锁住她腕间的玉镯。那抹熟悉的血丝纹,与他母后临终前戴的镯子竟如出一辙。

"明日巳时,来城西当铺。"萧逸尘松开手时,往她掌心塞了块龙纹令牌,"带着你的镯子,本王要知道它的来历。"他转身时蟒纹锦袍扫过她裸露的脚背,留下一片温热。

郑盼盼靠着石壁缓缓滑落,指尖抚过脚踝上的朱砂痣。假山外飘来糯米粽的清香,她这才想起今日是端阳节。荷叶田田的水面上,不知谁家的彩船正放着河灯,点点暖光映得她腕间的翡翠镯泛起血色的光。

次日巳时,郑盼盼戴着面纱来到城西当铺。匾额上"济世堂"三个鎏金大字在阳光下泛着冷光,门环上的饕餮纹正对着她腕间的翡翠镯。她刚跨进门,掌柜的便迎上来:"姑娘可是来当玉镯的?"不等回答,已引她穿过三重珠帘,来到密室。

"你来了。"萧逸尘的声音从鎏金屏风后传来。只见他招招手:"镯子。"

萧逸尘的手腕在烛火下划出银弧,翡翠镯竟在转瞬间化作血色水晶。郑盼盼瞳孔骤缩,那抹妖异的红光映得他眼尾朱砂痣愈发鲜明,恍若二十年前生母棺木中那滴未干的血泪。

"这镯子......"她颤抖着。萧逸尘突然扣住她的手腕,水晶镯与朱砂痣在密室幽光中产生共鸣,墙壁上突然浮现出密密麻麻的甲骨文——正是生母临终前用血写在绢帛上的字迹。

"你知道我为何总戴着这水晶镯?"萧逸尘的声音裹着陈年檀香,"因为它与你血脉相通。"他解开衣襟,露出心口狰狞的旧疤,"当年刺客的剑本该刺穿你的心脏,是我替你挡了这一劫。"萧逸尘心里道不明的情绪,原来妹妹一直就在眼前。

郑盼盼踉跄后退,撞上身后的青铜镜。镜中倒影里,她的朱砂痣与萧逸尘的疤痕竟组成完整的凤凰图腾。水晶镯突然发出凤鸣,密室地面的星象图应声亮起,二十八星宿的光芒顺着她的血脉游走。

"砰!"密室木门突然被撞开,郑婉晴的笑声混着夜枭啼鸣传来:"好一出兄妹相认的好戏!"她手持青铜灯台,火苗在风中诡异地偏向萧逸尘。郑盼盼这才惊觉,灯台底座竟刻着与星象图相同的纹路。

萧逸尘骤然将她护在身后,水晶镯爆发出刺目光芒。郑婉晴却在这时抛出袖中玉瓶,无数蛊虫如黑雾般涌来:"九王爷,你说她是你妹妹?不可能。"

郑盼盼望着蛊虫逼近,突然想起生母留下的锦囊。她慌忙撕开,里面掉出半块玉璜与密信:"当龙凤玉佩现世,蛊毒自解。"话音未落,水晶镯与翡翠镯突然交融,化作一对龙凤玉佩悬在两人头顶。

蛊虫在玉佩光芒中灰飞烟灭,萧逸尘趁机将她点穴,从她发间搜出半块玉璜——与郑盼盼手中的恰好拼成完整的凤凰图腾。"原来如此,"他冷笑,"太后当年将皇位传给你,就是为了制衡当今圣上。"

郑盼盼握着玉璜,突然感到一阵眩晕。无数画面涌入脑海:生母抱着襁褓中的她与萧逸尘,在梅林躲避追杀;先帝临终前将玉佩分成两半,分别藏入翡翠镯与水晶镯......

"现在知道为何我等这镯子二十年了?"萧逸尘将龙凤玉佩收入怀中,"明日早朝,我们就拿着这玉佩,揭穿当今圣上弑兄夺位的罪行。"他转身时,蟒纹锦袍扫过郑婉晴扭曲的脸,"至于她,就交给刑部大牢慢慢审问。"

"九王爷!"

萧逸尘顿下脚步没有做声。

"九王爷怎么会知道这一切。"

当时,在别林南苑,他亲眼看到郑婉晴与皇帝身边的亲信密谋些什么。 萧逸尘微微攥着泛白的手指:"想看到一个人的破绽,只需要细看蛛丝马迹。"

郑婉晴听闻,嘴角泛起一丝丝无力的苦笑。

第二日清晨,天色还未大亮,整个帝都还沉浸在一片寂静之中。萧逸尘身着一袭黑色战甲,骑在一匹高大的黑色骏马上,身后跟着他精心训练的三千精锐士兵。他们如同一股黑色的洪流,向着皇宫奔腾而去。

当他们来到皇宫的正门前时,厚重的宫门紧闭,门前站着一排排手持长枪的御林军。

“九王爷,你这是何意?竟敢带兵擅闯皇宫!” 御林军统领大声喝道。

萧逸尘冷笑一声:“萧震天弑兄篡位,残害父皇母后,今日我便是来讨回公道的!识相的,就赶紧打开宫门,否则休怪我无情!”

御林军统领脸色一变,大声喊道:“大胆逆贼,休得胡言!陛下乃真龙天子,岂容你污蔑!弓箭手准备,放箭!”

刹那间,无数利箭如雨点般向萧逸尘等人射来。

士兵们迅速举起盾牌,组成一道坚固的防线,缓缓向前推进。利箭射在盾牌上,发出 “叮叮当当” 的声响。

“冲上去,撞开宫门!” 萧逸尘一声令下,士兵们抬着一根巨大的撞木,向着宫门猛冲过去。“轰隆” 一声巨响,宫门摇晃了几下,但并未被撞开。

“再来!” 萧逸尘大喊道。士兵们再次发力,撞木又一次重重地撞在宫门上。这一次,宫门终于不堪重负,缓缓打开。

萧逸尘一马当先,率领着士兵们冲进了皇宫。

皇宫内,喊杀声四起。萧逸尘的士兵们如猛虎下山一般,与御林军展开了激烈的拼杀。鲜血染红了皇宫的地面,残肢断臂随处可见。

萧逸尘在人群中左冲右突,手中长剑挥舞,所到之处,御林军纷纷倒下。他的眼神坚定而冷酷,心中只有一个信念:找到萧震天,为父皇母后报仇。

而此时,萧震天正在皇宫的寝宫内,得知宫门已破,脸色变得极其难看。

“废物,一群废物!” 他怒吼道,“传我旨意,让所有御林军都给朕上,务必将萧逸尘拿下!”

随着萧震天的旨意下达,更多的御林军从四面八方赶来,将萧逸尘等人团团围住。

“九王爷,你今日插翅难逃!” 一名御林军将领大声喊道。

双方再次陷入了激烈的混战之中。萧逸尘一边奋力拼杀,一边寻找着突破包围的机会。就在他们几乎绝望之时,忽然听到一阵喊杀声从后方传来,是萧逸尘的心腹将领带领着一队援兵赶到了。

萧逸尘与援兵会合后,士气大振,一路向着萧震天所在的宫殿疾冲而去。沿途的御林军虽拼死抵抗,但在萧逸尘等人的勇猛攻击下,防线逐渐崩溃。

皇宫内的宫墙高大森严,红墙黄瓦间弥漫着浓厚的血腥之气。阳光洒在兵刃上,反射出冰冷的光芒,喊杀声在这空旷又封闭的宫闱中回荡,震得人心惶惶。

萧逸尘心急如焚,他深知每耽搁一刻,变数就多一分。可越是靠近萧震天所在之处,遇到的抵抗就越发强烈。只见前方涌出一队身着金色铠甲的禁卫军,这是萧震天最为精锐的贴身护卫,他们训练有素,手持长刀,整齐地排列成方阵,如同一堵金色的墙壁,横在了萧逸尘等人面前。

“王爷,这队禁卫军不好对付,咱们得小心行事。” 身旁的将领皱着眉头说道。

萧逸尘微微点头,目光在禁卫军身上扫过,思索着破敌之策。就在这时,他注意到禁卫军方阵的侧翼似乎略显薄弱。

“传我令,弓箭手集中火力射向他们侧翼,打乱他们的阵脚,骑兵随后从侧翼突破,步兵紧跟其后掩杀。” 萧逸尘迅速下达命令。

顿时,一阵 “嗖嗖嗖” 的箭雨向着禁卫军侧翼射去。禁卫军们虽训练有素,但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强弓劲弩,也不免一阵慌乱。一些士兵中箭倒地,方阵出现了些许缺口。

“冲!” 萧逸尘大喊一声,骑着黑马率先冲向禁卫军侧翼。骑兵们紧随其后,如同一把利刃,狠狠插入禁卫军的防线。

双方短兵相接,一时间刀光剑影闪烁。萧逸尘在马上左劈右砍,手中长剑好似蛟龙出海,每一次挥动都带出一片血花。禁卫军们也不甘示弱,凭借着精湛的武艺和紧密的配合,与萧逸尘等人展开殊死搏斗。

战斗进入胶着状态,萧逸尘的士兵们虽然勇猛,但禁卫军人数众多且防守严密,想要突破并非易事。

经过一番激烈拼杀,萧逸尘等人终于突破了禁卫军的防线。他们继续向前,很快便来到了萧震天所在的养心殿外。

养心殿大门紧闭,殿外站着几个神色冷峻的太监。看到萧逸尘等人杀来,太监们并未惊慌,其中一个尖着嗓子说道:“九王爷,陛下早有预料,你们今日闯入皇宫,便是自寻死路。”

萧逸尘冷哼一声:“让萧震天出来受死,他犯下的罪孽,今日必须清算!”

话音刚落,养心殿大门缓缓打开,萧震天身着龙袍,头戴皇冠,在一众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走出。他神色阴沉,眼中闪烁着愤怒与杀意。

“萧逸尘,你竟敢起兵犯上,妄图谋逆,真是好大的胆子!” 萧震天怒喝道。

萧逸尘毫不畏惧,直视着萧震天的眼睛:“萧震天,你弑兄篡位,残害父皇母后,才是真正的逆贼!今日我便是来取你性命,为父皇母后报仇!”

“报仇?哼,笑话!这天下本就是朕的,父皇母后也是他们自己命数已尽,与朕何干?” 萧震天狡辩道。

“你这无耻之徒,到现在还敢狡辩!” 萧逸尘气得浑身发抖,手中长剑直指萧震天。

“多说无益,今日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萧震天一声令下,侍卫们如狼似虎地向着萧逸尘等人扑来。萧逸尘与萧震天的贴身侍卫们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对决。这些侍卫皆是百里挑一的高手,他们配合默契,招招致命。萧逸尘以一敌多,却丝毫不落下风,他的剑法凌厉刚猛,每一招都蕴含着深厚的内力。

养心殿前,喊杀声、兵器碰撞声交织在一起,整个场面混乱不堪。鲜血不断地流淌在地面上,将那原本光洁的石板染得通红。

萧逸尘瞅准一个机会,突破了侍卫们的阻拦,向着萧震天冲了过去。萧震天看到萧逸尘如杀神一般向自己冲来,心中不禁一阵恐慌。

“保护朕!” 萧震天大声呼喊着,侍卫们急忙围过来,试图挡住萧逸尘。但此时的萧逸尘犹如疯虎一般,手中长剑舞得密不透风,将阻拦他的侍卫纷纷击退。

终于,萧逸尘来到了萧震天面前。萧震天惊恐地看着萧逸尘,手中颤抖地抽出佩剑。

“萧逸尘,你……你别过来!” 萧震天色厉内荏地喊道。

萧逸尘冷笑一声:“萧震天,你的死期到了!” 说罢,举剑便刺向萧震天。萧震天慌乱之中举剑抵挡,“当” 的一声,两剑相交,萧震天只感觉一股强大的力量顺着手臂传来,震得他虎口发麻,手中佩剑险些脱手。

萧震天在萧逸尘的猛烈攻击下,渐渐失去了招架之力。他的脸上满是惊恐与绝望,手中的佩剑也被萧逸尘击飞。萧逸尘趁机一剑刺出,正中萧震天胸口。萧震天瞪大了双眼,口中喷出一口鲜血,缓缓倒在了地上。

“你……你竟敢杀朕……” 萧震天不甘地说道。

"你种下的恶果,该偿还了。"

萧震天两眼一黑,便没了气息。

看到萧震天终于伏诛,萧逸尘长舒一口气。但此时,皇宫内的局势尚未完全稳定,还有一些忠于萧震天的势力在负隅顽抗。萧逸尘强忍着伤痛,大声喊道:“萧震天已死,尔等还不放下武器投降!”

听到萧震天已死的消息,那些残余的势力顿时军心大乱。萧逸尘带来的士兵们趁机发动攻击,很快便将这些残余势力一一剿灭。

随着最后一个反抗者倒下,皇宫内终于恢复了平静。萧逸尘站在养心殿前,望着这一片狼藉的战场,心中感慨万千。多年的隐忍与谋划,终于在今日有了结果,他成功为父皇母后报了仇,也夺回了本就属于他们的江山。

接下来的日子里,萧逸尘着手整顿朝纲。他先是昭告天下,揭露了萧震天弑兄篡位的罪行,流放侯府满门,非诏不得入京。同时也向百姓们表明了自己将励精图治,还天下一个太平盛世的决心。百姓们听闻真相后,对萧逸尘的登基表示了支持和拥护。

萧逸尘登基大典当日,整个帝都张灯结彩,热闹非凡。他身着华丽的龙袍,头戴皇冠,在文武百官的簇拥下,缓缓走上太和殿的高台。在万民的朝拜声中,萧逸尘正式登基为帝,改国号为兴,年号为隆兴。

登基之后,萧逸尘大封功臣,对那些在逼宫之战中立下汗马功劳的将领和谋士们都给予了丰厚的赏赐。同时,他也没有忘记自己的妹妹郑盼盼。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日子里,萧逸尘在宫中举行了盛大的册封仪式,正式册封郑盼盼为长乐公主。册封当日,郑盼盼身着华丽的公主服饰,头戴凤冠,美得不可方物。

“妹妹,从今往后,你便是这大兴朝的长乐公主,享尽荣华富贵。” 萧逸尘微笑着说道。

窗外渐亮的天色,忽然想起生母常说的话:"侯门似海深,唯有真心可渡。"她握紧萧逸尘的手,腕间龙凤玉佩发出清越鸣响,仿佛在回应这跨越二十年的宿命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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